胡言乱语

李瑞环的新书与中国的马克思主义

读到李瑞环最近写了一部书《学哲学,用哲学》,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,好奇,到网上搜索了一下。(呵呵,看来是成长了,先前最厌恶马哲的,大学考马哲简直是字字血泪,现在倒是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倍感兴趣起来。)李瑞环的全文没有搜索到,但是搜索到了几条语录,譬如:

夏天有苍蝇、蚊子,但夏天能长出我们所必需的粮食和各种作物;冬天虽然少一些害虫,但冬天也不长庄稼,因此,谁也不会希望总是过冬天。

主张开放,是马克思主义的应有之义,否认开放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。对中国人来讲,马克思主义本身就是从外国引进来的。

稍微有些失望,呵呵,不过也大抵在预料中,李瑞环显然是在继续“朴素”辩证主义,算是阐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认知论吧,不过猜想马克思如果在九泉下读到这本著作,肯定会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庸俗”,像他一贯的那样:)

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喜欢用“困境”这个词,或许是因为我现在常处在“自以为的艰难”中吧,不过反思一下中国的马克思主义,倒是觉得它常处在困境之中。这样说不是重复“庸俗”的中国的发展之路与马克思主义抵触那个老调,像现在网上流行的自我标榜为“左派”一流的人物:) 而是在想中国到底为马克思主义贡献了什么。

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重要的思想流派,在思考一些现实问题的时候总要被请出。但是老天无眼,没能让马克思写完《资本论》,很多重要的问题都放在那里没有解决,譬如国际贸易,我们现在所能援引的也只有《德意志意识形态》 中关于生产模式与国家间关系的只言片语,和《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》中著名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模型,但是这些显然是不够的,于是俄国的列宁有了《帝国主义: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》来阐释国际贸易的本质与原理,意大利的格莱姆西有了《狱中书》重新拾起被忽略的意识形态批判,阐释了“霸权”(in Gramscian sense)对构成贸易关系的影响,德国的法兰克福学派充分发展了马克思的批判主义工具,法国的年鉴学派和美国的沃勒斯坦则有世界体系理论,还有西方盛行一时的依附理论。。。马克思主义哺育出了如此丰富的学术传统并被他们发展充实,可是这里面却没有中国理论家的影子,我们大致在走两条路,先是马克思主义原教旨主义--马克思本人的理论已经足够了,不需要再发展;然后是朴素马克主义,于是有了《矛盾论》,黑白猫论,和李瑞环的这本新书 -- 当然这些也不一定是马克思主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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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王的部落格(15)

NOTE:这是胡说,不是历史!

汉王有些郁闷。人人练兵,他也练兵,平时他练兵也练得不错,尽心尽力,怎么到了战场上,稀里糊涂的就被僰人砍了个底朝天?挥兵南指,何等的气派,出城的时候还意气风发的对戚夫人说:“吾灭此虏,如秋风卷叶而。” 可是如今,却被僰人卷了叶子逃回来。

其实一开始的战局对汉王还是比较有利的,一片阔野,僰人无险可守,汉军甚至连队形都没有摆便杀将过去,势如破竹。但是渐入山路,一时间给养不足,汉军只好避开高山,择路而行,慌忙间迷路,反而堕入大泽中,四下雾气氤氲,根本不知路在何方,既而抓获一土人,问路,稍辨方向,退出大泽,择路再追僰人,可惜仅有的一条路确是一片森林,乍一看无甚曲折,进入后却无法前行,参天古木,遮云蔽日,又退。师老。最终反被僰人追击,一溃千里。

汉王独自骑快马先行,绕道南郡,见昔日部将倪克,克被临江王转封于巫,他居然还笑问汉王的战绩,汉王一脸仓惶,但是又不能薄了面子,也笑道,尚可,尚可。倪克居然也去击僰人了,先汉王而回,听口气似乎大胜,只是说僰人中部未曾寻得。汉王笑道:”此部僰人在大泽之后,我与之接战,其王仓惶而逃。“说毕,寒暄一阵,便扬鞭而去。心中仍然忐忑,恐怕已被人看穿。

跌跌撞撞跑回南郑。但是汉王毕竟是汉王,既然已经发生,就不会去追悔。春晚,风暖。汉王端坐在屋中等待两件事情:尘埃落定后战败的后果和如何厉兵秣马革除弊制以便再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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